【新公子绿】(28-30)作者:林二少爷 发表于:博奥体育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免费射区 皇冠电子 上门约炮 作者:林二少爷 原作:林少爷 字数:32484 第二十八章祸不单行 雪儿抛下一锭银子后连忙跟出,不一会诗儿也走了出来,我心门略显舒畅, 但碍着面子仍是板着脸道:「里头乌烟瘴气,我出来透透风而已,你们跟来做什 么。」 雪儿挽起我一边手臂,在我身侧轻笑道:「你不与雪儿一块吃,雪儿哪来的 胃口呀。」 诗儿却是瞟了我一眼后,转开脸偷笑道:「我倒是吃饱了。」 我冷哼一声,径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吗?」 诗儿不语,与雪儿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只臂膀,依在我肩头甜甜而笑, 我不明她用意,但见她如此,心头之火自是消散无踪,反有丝丝爱怜缠绕。三人 缓缓走了一阵,却是雪儿先开口道:「相公,雪儿有些话想与你说,却又怕你听 后着恼。」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许多,对她笑道:「有话直说便是,相公何时恼过你?」 雪儿筹措半响后,道:「雪儿亦觉得,相公方才不该与那痞子动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却还是隐忍着问道:「连你也觉的是相公小题大作了?」 雪儿莞尔一笑,轻摇着头正要解释,却听诗儿先在一旁细声道:「那相公全 是为了诗儿才这般动怒,这岂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讶异着回过脸看着她道:「你方才在店里怎不这般说,否则我也不至动那 拳脚。」 诗儿含羞一笑,殷红着娇颜瞧着我道:「诗儿若说了,你可不许来气人家。」 我皱着眼鼻催促道:「快说,快说,纵是气了你又何曾怕过我。」 诗儿噗嗤一笑,随即又靠在我肩头,嘟着嘴道:「谁叫平日里,你总向着雪 儿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着机会,便想试试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 稍对我无礼,你便与他拳脚相对,而我随口一喝,你便又强忍坐下,当时可把诗 儿给乐坏了,哪怕此刻,心头里还甜丝丝的。」 我即是欢喜,又是无奈,有这鬼灵精伴着,今后还不知给整出什么事来,可 过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几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长得俊?」 诗儿鼻头一皱,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讨厌,他那一脸的痞气,说话时的 样儿,诗儿瞧了便感作呕,岂能与咱器宇轩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将她挽在我臂间的手儿又紧了紧,正想与她浓情几 句,却听雪儿道:「纵是如此,雪儿仍不愿见你与人拳脚。」 想来是雪儿对段天虎之死仍有余忌,那无名组织尚在暗处,我等对其更是一 无所知,雪儿心思慎密,沿途来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处,我亦点头道:「这数十日来虽相安无事,却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 枕无忧,今日之所为确是我太过鲁莽了。」 雪儿嫣然一笑,显是对我与她灵犀相通的赞许,五指与我紧紧相扣,低声道: 「这只是一处,而前时店中那痞子,雪儿瞧来,亦绝非凡者。当时相公以竹椅抛 击,两人相距不过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浑厚,常人岂有躲过之理?可那人气定神 闲,却又故作狼狈,假意仓惶。好在仰倒之时,以雪儿之位却清楚的看见他先以 单掌支地,臀后就之,若以自身重力与倾倒之势相合,数百承重,单手岂可毫发 无伤,想来那对肉掌,有些来历呀。」 我点了点头,带着雪儿和诗儿便前往总兵府。 ************ 辗转间便到了总兵府前,徐将军在门口等着我们,领着我三人与「卢松堂」 一众进了厅堂,冲我等拱手道:「各位请稍坐,待末将禀报总兵大人。」 不多时便见徐将军与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从后堂匆匆走出,虽是一脸喜色, 但眉眼间却尽显疲态。 不待徐将军引见,便握住我一手激动道:「见阁下气度不凡,纵是不说,也 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宠若惊,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轩,见过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总兵大人,纵然不是,在这府中大小也是个官,喊声大 人总该错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携着我手一同坐下道:「哪来这般多规矩,老夫较你 长上一辈,咱们便按江湖中的来,你我叔侄相称便是。」 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冲徐将军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点心来,莫怠慢 了众位英雄。 待徐将军叩首而去,又转头冲「卢松堂」众人道:「杨先生虽抱恙在身,但 既能请来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荣幸啊。」 众人连称不敢,片刻间便有数名丫鬟捧着茶果点心进来,将其一一摆在几上。 我心中疑云满布,他既自称姓何,定然便是那何总兵了,只不知这堂堂的总兵大 人,请这些个武夫到府里来做什么,而那杨先生昨夜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 在身了,莫不是那杨夫人忙着去抱别家男人,闲着他只好抱恙了?这个有些靠谱。 正自胡想,又见何总兵指着刚跨进门坎的徐将军道:「徐刚,快领」卢松堂 「的五位英雄到后舍去用些酒水,这一大早的便将众位从堂中请来,定给饿坏了。」 一番告礼之后,徐将军便领着「卢松堂」众人下去了。待那几人走后,何总 兵终于叹了口气,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我道:「贤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 叹息吧?」 胡说,你便是叹死了又与我何干,看来这老狐狸是有求于我,否则挖这么大 的坑来干什么。虽知他是另又所图,可人家总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 岂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关心道:「方才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虽知军民国 情当属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总兵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海防民生自是没少让我操心,可近 来突起一事,亦是扰的何某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 看来我这是驴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却不知是何事, 竟能扰得何大人如此挂心?」 何总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叹了口气,略显焦虑道:「也不知是哪来的 好事之徒,竟非将我那孩儿排入什么」江南七仙「之中,便是这虚无的名讳,招 了那恶人来。」 我心门一突,本以为「江南七仙」尽属江湖人士,不想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 亦被收纳其中。不知为何,心中隐然少了几分不耐,却增了几分期待,眉头亦不 自觉的蹙起,询问道:「莫非是有人扰了小姐清净?」 何总兵点了点头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儿门前忽得多了这么几行字, 美人空窗数载不欢,盼之惜之昼寝不安。明日子夜愿作夫郎,柄炬燃烛共赴巫山。 你说这是何其的淫秽下作,后经何某查实,原来此淫贼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 半月郎君「,只因此贼在一处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据何某所 知,此贼素在西北一带作案,不知为何却残害到了江南来。」 在江湖中确实听过此贼的名号,知他纵横西北数年,至今仍无人将之擒获, 想来手中确实有些能耐,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此贼作案手法高明,确也恼人之 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调其数百军士,将总兵府围个严实,想那」半月郎 君「亦无可奈何。」 何总兵摇着头,叹着气道:「山西太原府刘哲义老将军府上,河南汝宁府守 将铁儒达将军府上,还有南阳府永平镖局,保宁府福禄钱庄,哪一家不是配齐了 上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通透,可最后不还是叫那淫贼在众目睽睽之下得了 手去。」 心中暗暗筹措,此贼若当真这般厉害,我又岂能拿的住他,一时胜败是小, 莫要损了南盟威风才好,不禁面露难色道:「此贼横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 的身家性命毁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爱莫能助啊。」 何总兵满面愁虑,眼中红丝交错,带着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侠, 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陪着了,自小我便视她如掌上明珠 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个对她不是宠着惯着,何曾令她受过半分委屈,此次她 若有丝毫不测,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侠义之道享誉武林,林少侠更得乃父 之风,且瞧在何某这半老之躯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 说着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儿忙上搀扶住他,带着一脸哀求看着我。我心知雪 儿幼时生于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宠溺,此时见何总兵为了独女 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来。 而我又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他堂堂总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这一介草民求助, 爱女之心实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尽全力,保得小姐周 全。」 何总兵大喜过望,忙唤来下人先为我等安顿住处。后得知诗、雪二女俱未过 我林家大门,便又另安排了三间连首的厢房,与何小姐的书房同处一院,自昨夜 「半月郎君」落字后,何小姐便已移驾书房就寝,此番作为,亦好让我三人就近 保护。 何总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饭食茶点,待一切妥善后方才离去。屋中三人互视一 番后,诗儿终于安奈不住道:「难怪前时那般客气,原来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 气,就不怕那贼人采到你头上来。」 我心中又何尝不为此顾虑,那何小姐纵是天香国色,我两位爱妻的身姿定也 要比她强的多,可别逞一时之强,毁了两位娘子的贞洁之躯才好,不禁向二女微 微靠拢,低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悄悄逃了吧。」 可话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马充满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言而 无信,若传扬出去,我林轩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当时真不该 答应了何总兵。 雪儿见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双手揽过我脖颈,将我的脸轻轻挽至她 胸前道:「相公乃侠义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肠,雪儿平日虽不提,却一直默默 爱慕敬仰。此义举故有几分凶险,可世事哪来万般周全,不经历风雨,又哪来显 赫声名?」 一番温言,却是字字铿锵,伏在她柔软的双乳间,伴着淡淡清香,心境竟前 所未有的安宁,仿若雨后的晴空,没有任何阴霾的辽阔……… 酉时渐过,皓月悬空,总兵府前前后后已是森严壁垒,两百名兵士,以十人 为一队,分布府中巡游警戒,三十名长枪手与二十名弓箭手分布书院四周。而我 与雪儿、诗儿,还有那「卢松堂」中的五人则严守何小姐门房,实到了无懈可击, 坚不可摧之地步。 纵是晚饭时分,也是何总兵命人在院中设宴,并与徐将军亲自作陪,直到餐 后方才因巡查布防而离去。 院中茶花满布,一株株虽只含苞待放,却已是艳色照人,立秋将至,待百花 齐放时,不知又是怎样一般景像。虽与此刻四周的紧密氛围格格不入,但在这浓 浓月色下与两位爱妻赏花品茶,却又别是一番滋味。 而此时,不知是有人闲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觉得我三人过分松懈的举止着 恼了他,只听昨夜那「卢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说你带着两位娇滴滴的 大美人来抓淫贼,可别淫贼没抓着反倒让人先给掠了去。到时总兵大人没巴结上, 还白搭了两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哟!」 诗儿双眉紧蹙,抬手正要发作,却被雪儿先给拉了回来,只听那人又道: 「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赔了名气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余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团,我心中怒极,但近月来雪儿时时劝诫,我又岂能 不改先前鲁莽,握着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儿,先前我心中还一直在 责怪杨堂主,此刻瞧来我真真错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与他当面 赔罪不可。」 雪儿噗嗤一笑,定已听出我嘲讽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杨堂主英明了得自 是不假,却不知相公何处错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还道杨堂主昏庸至极,竟遣了 这五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东西来,此刻方知,原来咬人时的模样可当真凶的很吶。」 诗儿也咯咯笑了出来,全不理会那五人的狰狞面孔,只听那小子在桌上狠狠 一拍,怒骂道:「姓林的,别以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张岿可没把你放 在眼里,我虽没你那家世,可你那几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总兵是心急 乱投医才找着了你,待明日请来了」七兵会「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滚蛋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再讽他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警锣喝骂、 兵器相触之声大作,不一会便已到了院外。众人忙严阵以待,却不知何时,一位 面裹绸布,身着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墙头。 只听院外一名将军喝道:「长枪兵随我入院,弓箭手暂且原地待命,千万不 可向院中发箭,以免伤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摆,直向书房飘去。张岿首当其冲,手握一柄薄 刃柳叶刀,呼啸声中尽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横劈而去。两人俱悬半空,却见那黑 衣人足尖一迈,轻轻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侧面之上,右足前踏,脚底狠狠的踹在 了张岿的脖颈处。只听张岿闷哼一声,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却借势又向书房 迈进了一大步。 我忙横臂上前挡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乱,借下俯之势劈掌而来。在杭州吃 过一次亏,自那之后已不敢贸然使出「天引」功决,可亦从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 诀窍。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风亦是猎猎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浅,自是不能以力强击。 左掌暗暗蓄劲,待来掌即将与己相触,便忙以「引气决」卸去他数分掌力,待查 知他力道将尽之时,再使出「天引」功决收纳他所余之力,内息游走,真气聚于 掌间横贯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还是果真功力平平,待斗了一回合后方察觉前时 那一掌纵然不将其卸力,我亦可轻松接下。 但此人的轻功与机警却着实可纳入一流之列,只见他刚发觉我掌劲有异,便 忙以左掌拍击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与他手背之力向后飘去,仅差毫厘之间躲过 了我这一掌。 便在这须臾间,徐将军已领着众兵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见形式不对,狠狠 向我瞪了一眼便越墙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贼人深浅,自已不将他放在眼中,忙冲诗儿嘱咐道:「你在 此处保护何小姐,我与雪儿去把那恶人擒来。」 忙又向雪儿使了一个眼色,便就一同越墙追去。徐将军见黑衣人已逃之夭夭, 便向身后众兵士喝道:「全力缉拿采花贼,无论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赏。」 ************ 一路疾追,不自觉间竟已越过城门,处于郊野之中。雪儿与那黑衣人始终尚 能保持一段距离,而我却被越甩越远,好在郊外空旷,终不至让人逃出视野。 可毕竟担心雪儿安危,那淫贼擒或不擒今晚都与何总兵有个交代了,还是莫 要节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后冲雪儿喊道:「雪儿,别追了,由他去吧。」 雪儿似已领会我所想,待听见我呼喝之后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瞧我。谁知 那贼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儿扑来,我双目圆睁,瞳孔亦随之放大,惶恐间忙 冲雪儿摇手道:「雪儿,小心后面。」 雪儿待要回身,却为时晚矣,身后数处大穴已被黑衣人点着,娇躯一软,已 瘫在了那贼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险些便要晕倒,可残存的意志力却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 开身法,便猛向我心爱的娇妻狂奔而去。 谁知那黑衣人肩上虽扛着一人,脚法却没有半分的减缓,又追了一里有余, 眼见我的雪儿便要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却在一处石碑旁停下,然后 挟着雪儿一同钻进了一处洞穴,待我奔近时,原地却只余下那块石碑,却哪还有 容身之处。 我仿若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这空荡荡的荒野之中,对着空荡荡的 天,空荡荡的心,无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儿的笑靥与脑海中闪现的恐怖画 面相互交织着,全身已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雪儿的颜容再次现于眼前,清清楚楚记着她曾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对我柔声说 道:「相公,无论何时何地,切记再不可慌乱鲁莽,定要沉着冷静,你可是雪儿 一辈子的依靠呀。」 心中仿佛一盏明灯冉冉升起,强自扫去当前的恐惧,忙起身在石碑前后查看 是否藏有机关暗道。 ************ 随着众兵士渐渐远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张岿,便只余下「卢松堂」那 四名下手。 诗儿在书房前反复的来回,一丝丝愁虑已爬满了面容,后悔着当时真应该随 相公逐贼而去,总好过在此干着急。但相公此举之用意亦是明了之极,自己平日 里性急好冲,而雪儿姐却睿智沉稳,他两在一起相持互补,自是万事易解,游刃 有余,总好过自己在一旁莽撞碍事的好。 想着想着便越是往那牛角尖里钻,只把林轩的一番怜爱呵护换做了一坛子的 酸醋,搅的五脏六腑俱是苦涩滋味。 正自烦厌,却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哀嚎,抬眼看去,一名卢松堂弟子已脖颈歪 折,死在了地上。 诗儿后脑微麻,只见一名高足七尺的光头大汉赫然站在了院门前,厚实的手 掌就像两块翻滚雷鸣的乌云,一手一个,箍在了卢松堂两名弟子的颈处,随着两 声无助的闷哼,悬在半空的两人便一同没了气息。 余下一人早已吓的神魂无主,可求生的本能却促使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颤 抖的双腿没命的向院墙奔去,可才要迈出一步,还算结实的身躯便已被人一手提 起,双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鸣的咽喉,可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一切都归入了平静。 诗儿手脚、后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着这四名活生生的壮汉便彷如蝼蚁一般 的被这光头拧断了脖子,想象着自己片刻后如出一辙的死法,不由得周身寒毛根 根竖起。 那光头大汉将手中死尸随手一抛,瞧着不远处貌色如花的诗儿,忍不住哼哼 笑了起来。 随着他一步步的迈进,直到此刻诗儿才瞧清他的样子,圆眼、大鼻、厚唇, 下颚两道不知是何种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显眼,光秃秃的头顶下亦是 滑溜溜的一片,眉骨处竟连一根眉毛也没有。 本该凶神恶煞的嘴脸此时瞧着却有些滑稽,诗儿手脚皆被吓的绵软,可看着 光头大汉油亮生光的额顶,惊惧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压迫而 来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躯体已压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阴影下,诗儿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无 比,泪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来,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动,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 喊,他又能听的见吗:「相公你在哪?快来救救诗儿吧,诗儿害怕,诗儿需要你。」 没有林轩的响应,只因他此时亦同样面临着一场灾难,但却听「啪」的一声, 从院旁的桂花树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随即便听那事物低声喃喃道:「你奶奶的, 别人家的腿都是吓软的,偏老子的腿是给笑软的,还想打一闷棍来着的。」 诗儿初时还大抱希望,待看清来人竟是午间客栈中所见的那个泼皮无赖时, 一颗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头大汉也不啰唣,大跨步向那无赖迈去,只见他人高马大,两根如柱子般 的大腿又粗又长,三两步间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抡起铁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头拧 去。 诗儿惊呼一声,却不知那无赖怎的闪躲,转瞬间竟已到了那巨汉身后。「咔 嚓」一声响,却是那巨汉在树干上刨出了个洞来。 那无赖撇着双腿,大摇大摆的走到诗儿身前,眯缝着一对贼眼,笑嘻嘻道: 「小娘子当真美得紧吶,好哥哥为你将他打发了去,你可怎的谢我?」 诗儿前时孤身一人,又见那巨汉下手狠辣无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 给吓的散乱,此刻有一人在旁,虽只是个泼皮男子,却也已壮胆不少,瞧了他一 眼后,略带焦急道:「你……你猴儿似的,怎可能……,你……打发的去再说吧。」 只见那无赖摆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样倒天仙似的,却 没啥子见识……」一句话尚在嘴边,那巨汉已一拳招呼了过来。那无赖背对强敌, 却仍耍着嘴皮子,诗儿忙出声警示,却见那无赖头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 那巨汉腹下要害挥去。 那巨汉自知此乃两败之势,当然不愿与他死拼,忙左腿盘曲,腾起右足向那 无赖头颈扫去。谁知那无赖仍是不避不让,一脚向后急迈,回身时长臂由下往上 递出,虽已将虎形换做手刃,却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汉变招亦是奇快,且下盘功夫倒当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劲 踢出的一脚,并还能回力向后跃开。 两人瞬息间便斗了四招,却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那巨汉心中不 服,想他定是内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数拖延时间,我且与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 几分能耐? 双拳紧握,正要蓄力而发,却见那无赖忽的从腰间抽出一剑,剑尖朝下,随 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见那长剑如何锋利,竟在这青砖地上捅进了六七寸有余。 那巨汉眼中精光一放,随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声道:「姓韩的,你真还谁 都惹的起啊。」 那无赖一手拂着剑柄,一边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还真没那胆子, 余下的旁门左道,乌合之众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里了。」 那巨汉呸了一声,足下运劲一踏,偌大的身躯便已到了墙外,只听一声喝骂, 随着那巨汉渐行渐远:「姓韩的,且瞧你能狂到几时。」 那无赖望着巨汉远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间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会方弯 下腰去拔那长剑,可纵是用上了吃奶的气力也没能让那剑身动上一动。左右望了 一会,见没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着脚冲诗儿急道:「你……你别站着不动 呀,纵是长的漂亮也不带这样的啊。」 诗儿见那无赖分明是一张雅致俊逸的面容,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 态,回想他与那巨汉对峙时的气概,又岂是这般猥琐模样。心门方觉隐隐骚动, 却又立时被打回了原形。 诗儿本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愿落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名声,只好懒懒 的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与他一同使力。 谁知刚要提劲,却觉腮边一热,竟被那无赖在自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诗儿 面颊一红,顿时愣在当场,待缓过神来,便举手也要在他脸上留个印记,却见那 人只以单手便将长剑拔出,剎那间更已飘至数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 真香,有夫之妇当真妙不可言。」 诗儿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不止,轻抚着仍有些灼热的吻痕,瞧着那 人远去的背影,款款摆动的臀股间竟渐渐的有些湿了…… ************ 不自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我在石碑前后几已心里费劲,可无论是拍、推、 摁、打、捏、抠、按、压,它皆纹丝不动。往日里使在诗、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 招,今夜却在这一石碑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可纵是我将从未用过的手法使尽,也 不见此石碑为我丝毫洞开。一颗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仅余的一丝奢望却又鼓舞 着我继续盘查着这块冰冷无情的石碑。 只见此碑高达六尺有余,宽近三尺,间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千余字,我细眼瞧 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书法大家欧阳询于隋朝时所载的「皇甫诞碑」,我幼时于 书法甚少临摹,但这「皇甫诞碑」却写过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来。 可此碑笔势稀疏,劲道棉弱,与原书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不止,且文末还整 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处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无迹可寻,而碑尾之处竟刻 有「信本于仁寿四年九月留书」,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时,脑中忽的灵光一现,仁寿四年九月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现过, 莫非此乃破关密语。我忙细眼查询,果然在碑石下处寻到了这六字,心中兴奋之 情满溢,只盼雪儿能与那贼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这道密语,便能救爱人于水火 之中。 伸出早已颤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这六字上依划写了一遍,停了片刻,却不 见任何动静,忙又细细摹了一遍,却仍是不见任何声响,稍稍平静的心绪又在燥 乱起来。 正要再次去寻碑中不同之处,忽的记起此文于尾处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写了 五字,单于那最后的一个月字不写,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劳。我几近癫狂,在这 六字间系数实验,摹写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换做中指,中指又换 做无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鲜红一片,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当真少了一截,却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临摹了一 遍,却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后一笔不写,待六字写必,只听一声「咔咔」作响, 果然在碑石之旁现出了一处暗道来。 ************ 第二十九章逆转乾坤 小心走在暗道之内,似乎可以听到内力传来悉数的声响。隐约之中,似乎能 听到雪儿的叫喊声,我迫不及待地向前冲去。 想来这条隧道之中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洞穴内壁皆无人工修凿的痕迹。 天然洞穴九曲十八弯,似乎是四通八达,但也让我走了不少弯路,看来那贼人非 常熟悉这里的地形。 雪儿的声音渐渐在洞穴里清晰起来,我也听得真切,虽然循着声音经常走到 死路,但如此清晰的声音,我想是不会错了。 果然,看到前方的一丝光亮,我知道找对了方向。可是走进一看却令我大失 所望。这里依旧是死路。那一丝光亮居然是个离地半尺高,不过指头大小的小洞, 雪儿的声音,正是从那小洞传过来的。 将眼睛凑到小洞口,令我看到了洞穴另一边的光景。 洞穴的另一头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想来在南盟的家中,我的房间也不过这洞 穴的一半大小,洞穴的开口在另一头,与我所在的位置恰恰相反。我现在的这个 小洞的位置居然在内里洞穴中偏近墙顶的地方,洞穴内烛火通明,让我将洞内真 切地看了个仔细。 此时雪儿被绑在了两条交叉着的木架上,左右手展开,连双腿也是张开着绑 在那里的。而那淫贼居然一手握着雪儿的娇乳,一手还巡在雪儿露出的肩膀上。 此时的雪儿早已醒来,正努力挣扎着,抗拒面前这个淫贼的骚扰。 「你给我放手,一会待我相公进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雪儿怒气冲冲地 说道。 「放心吧美人,你相公现在一定被锁在洞外,进都进不来,这洞穴石碑的密 锁可难着呢,不如美人陪我好好地来一场,试过一次,我保你永远也忘不掉我。」 「你快放开我!放了我,让我杀了你!」雪儿挣扎着,奈何身体被绑,任何 挣扎都早已徒劳无功。 「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与我好好来一场,半夜郎君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保证你半个晚上都欲仙欲死」说着,半夜郎君解开了雪儿腰间的丝带,下身的儒 裙随着丝带的解开,顺着雪儿滑嫩的肌肤落地,露出了内里吹弹可破的薄衫。略 有些透明的薄衫甚至可以看到雪儿胸口上因淫贼的抚摸而突起的肉点。 「不要,我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雪儿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在苦苦 哀求。 「美人,不如留些力气。要不一会吃不消了,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哈哈哈 ……」 看着雪儿在淫贼手上毫无反抗的能力,我恨不得马上挖开这个洞,马上钻进 去,将雪儿救出来。但转念一想,似乎不好,如果现在马上跑去前面的洞口,万 一又在洞穴中迷路了,那更得不偿失。而且如果现在马上下去了,雪儿更是羞得 不敢再面对我,我不想亲手毁掉与雪儿的这份感情。但是难道就让我在这里干巴 巴地看着吗?不,我要想办法,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救出雪儿……可是……洞内的 场景令我不忍直视,但是雪儿香艳的姿势又让我忍不住硬起了下半身……究竟, 我该如何是好呢…… 耳畔传来雪儿的呻吟声以及淫贼的调笑声,时间不允许我思考太久,最终我 还是决定先找到入口再说,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也能立即出现,将雪儿救下。 ************ 突然一嘴巴亲过来,诗儿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已经 被这厮无赖抱在怀里。 「咦?你要做什么?……哇!!」诗儿话还没问完,这无赖便抱着诗儿一跃 而起,跳上围墙。 那壮汉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 「与其让你呆在这么危险呢的地方,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你丈夫回 来了,我们再回来寻他。」 「咦,那我也能自己走……哇……」诗儿羞得直想从这无赖身上下来,但不 知怎地心中似乎还略有些期待,不知道接下去这无赖又会带自己去哪里,要做些 什么。 这姓韩的无赖,轻功甚好,即便搂着诗儿,一路上的速度也不像是减慢了的 样子。搂着诗儿的双手,还时不时地在诗儿身上讨些便宜。 「喂,你摸哪里呀!」诗儿娇嗔道,这无赖虽然是搂着自己,但这边手却摸 着自己胸前的大凶器已经许久。酥柔的感觉透过身体,下身更是能明显地感觉到 湿了。再则已经夏天,早上穿裙子之时,因为嫌热,里面更是空无一物,这无赖 要是找对了角度,掀起裙子来,那真是羞死人了。 「我在城外有一间茅屋,四周很是僻静,若非仔细寻找,恐怕也是找不到的。 我们先到那里避一避吧。」 「说来,你的名字叫诗儿?」无赖搂着诗儿在楼顶上穿梭,丝毫不见喘气的 样子,看来轻功依然到了上层的境界。 「你……你怎么知道的。」诗儿无力地抵抗着这无赖手上不停地占着便宜, 但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的模样。 「早上在餐厅的时候,就听你相公这么叫你了,我也这么叫你把,一会在床 上欢快的时候,我也这么叫你。」 「不,不许你这么叫我,能这么叫我的只有我相公!……啊……」诗儿娇嗔 似地反抗,无赖反而更是喜欢。 「哈哈哈……果然果然,爷爷说的没错,果真是人妻的味道最为香甜。」无 赖笑着,转眼之间,二人就已经出了松江,消失在远处的林子。 ************ 雪儿被困在了架子上,这淫贼好似很懂得女人似地,只脱了自己的襦裙,并 不急地将自己身上最后的纱裙脱下。一手抚摸着胸前的美肉,另一只手却只是搂 着自己的大腿。 只是那贴在身下的舌头令人实在难奈,襦裙落地之后,这淫贼就把脑袋埋在 自己的双腿之间,对那阴户又是舔又是吸的,实是难奈。 雪儿殊不知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纱裙更是性感,而这[ 半夜郎君] 更是熟 知女人各种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是下药将女人的性欲挑起,那就要靠手上的技术。 女人之中,未婚女孩对性事只怀着好奇之心,若要一下子征服是没那么容易的。 若说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那早已被性事灌溉得一塌糊涂,且也到了虎狼之年, 已被耕耘无数的土地,只怕男人会被反过来吃掉。只有那新婚的少妇,初尝性事 的滋味,既对性事有着期待,又有未婚女孩的羞涩,还正对这[ 半夜郎君] 的胃 口。 [ 半夜郎君] 只是在雪儿身下略微耕耘了一会,雪儿便忍不住呻吟起来。甜 美的声音更激发[ 半夜郎君] 的征服欲望。 「美人,不妨将名字告诉哥哥呗,一会哥哥让你欲仙欲死的时候,也好有个 名字叫叫。」 「你……啊……滚……啊……放开……放开我……啊……」忍不住身体的欲 望,雪儿更是羞怯无比,本想想些正经事来抵抗,却不知为何脑海中想到的却是 李赋,还有曾和那诗儿在伙计房中鬼魂的周子鹤。再想到那日周子鹤和诗儿在房 中那火热的场景,下身更是不自觉地一紧。 「哟,美人,哥哥只是舔舔,怎么这么快就丢啦,想来是相公冷落你许久了。 就随了哥哥吧,哥哥让你畅快地玩一场。」[ 半夜郎君] 说罢,便迅速地脱下裤 子,露出那一尺有余的大肉棒。 「别……别……太……啊……」第一眼看到这么大的肉棒,雪儿也吓了一跳, 心中慌张着这么大的肉棒怎么能插进自己窄紧的肉穴之中,但雪儿也不知怎么的, 居然还有一些小期待。可还未等自己说出话来,那淫贼就已经将肉棒对准了肉穴, 一口气插了进去。 「又窄又紧,真是美穴。」[ 半夜郎君] 双手搂着雪儿的腰,下身已经开始 运动起来。 「啊……别,不要……啊……太大了……啊……太……太涨了……会坏掉的 ……啊……会……会坏掉的……求你……不要……」淫贼几棍子下来,雪儿就已 经被插得天昏地暗,不知该所什么了。 「爽,妈的,今天没抓到菁菁,却找到个更美更好的美人。来说说看,你叫 什么名字呀。」[ 半夜郎君] 一边抽插,一边还逗着雪儿说话,殊不知雪儿早被 这几棍子抽去了意识,现在脑海里只想着被满足一番,被淫贼这么一问,雪儿又 被拉回现实。 「你,你个不知羞耻的淫贼……啊……啊……」淫贼哪容得雪儿回过神来, 还未等雪儿把话说完,[ 半夜郎君] 紧接着就狠狠地插了雪儿几十棍,雪儿反口 的想法一下子又被身体的欲望拉了回去。 可这几十棍过后,淫贼又不动了,雪儿一边忍着身体的需要,一边又想骂这 个淫贼,可是嘴巴却似乎不听使唤,身体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引导着自己向这巨 大的肉棒屈服,伦理道德什么的,早就被抛之脑后。 「动,动啊……」雪儿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短短地一句话,淫贼立刻明白了这面前少妇的心思。 「哈哈哈……真得佩服一下我自己,如此美人,还是得在我半夜郎君的身下 呻吟。哈哈哈……」[ 半夜郎君] 自豪地笑着,当然美人的要求也不敢怠慢,只 是下身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猛进猛出,而是温柔了许多,一下一下缓慢地,有 节奏又温柔地抽插着。 「啊……啊……啊……怎,怎会这样舒服……啊……啊……」向淫贼屈服之 后,雪儿也不再紧绷着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感受着这巨大的肉棒在身体中进 出时的舒适感。 「啊……啊……哈……哈……」既然已经选择顺从,雪儿也就不再反抗,不 知何时已经松开的双腿,自然地勾住面前这男人的腰间,悬起来的双手似乎也没 有那么难受了。下身缓缓地一波又一波地进出,胸口的美肉也跟着节奏上下摆动 着。这[ 半夜郎君] 也乐得逍遥。美人既已顺从,自然要好好享受,双手搂住美 人的腰,缓缓地将脸贴过去,面前的美人也顺势吻了上来。 另一方面,这洞穴中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正耐着下身的刚硬阳具,听着自 己妻子享受在床底之间的呻吟声,还在洞穴中努力地摸索着洞穴的入口。 ************ 不知被这无赖搂了多久,只记得无赖的轻功好到上山只用在树梢上略借些力 气,便可跳起不小的高度。许是这山并没有多高,无赖没有两下就跳到了山北的 小草屋前。 「咦?这儿怎么有间草屋?」无赖一落地,诗儿便立即顺势从无赖的怀里跳 下,「呀!」 可无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诗儿,就在诗儿从身上跳下来的瞬间,无赖一手 抓住诗儿露在外面的兜肚,只是轻轻一扯,就飞到了无赖手中,也只是这轻轻地 一扯,诗儿胸前巨大的肉球也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随着诗儿翻身的动作抖了几 下。 「你,你这个无赖,什么时候给我脱下来的!」诗儿立刻将两分的外衫合起 来,以遮住外露的春光。 「嗯!香甜,香甜。香甜得妙不可言啊,哈哈哈」无赖拿着诗儿的肚兜放在 鼻下用力闻着香味,刚脱下的肚兜,必然还带着诗儿的体温,见诗儿脸蛋羞红地 站在一旁,无赖自然要把美人的问题解释清楚,「刚才在路上就已经把这绳结给 解了,你没察觉吗?还是在想着什么羞人的事情,顾不得身上的衣服了?」 「讨,讨厌,我,飘在天上,没察觉罢了。」诗儿两手扶着衣衫,朝着山外 看去,这茅屋前被树林团团围住,四周根本没有路,再出去一些还是挺陡的山坡, 若非轻功卓绝,想来也到不了这个地方。 「嗯,我们韩家修炼闭关的时候,都会找些清幽的地方,这草屋还是我曾祖 父所搭建,若非爷爷带我上来,我也不知道这儿还有个这么安静的屋子。」无赖 走到诗儿身边,一只手轻柔地搂上了诗儿的腰间,与诗儿一同看向山下。 山顶风大,穿着略薄的诗儿也不自觉地将身体靠向身旁的男人:「咦,话说 你的爷爷呢?」 「呵,你还记得我爷爷,他有事,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这儿只有你和我。」 说话间,无赖更是搂紧了诗儿,搂住诗儿的手还不自觉地向上,轻柔地碰触到一 团柔软的胸肉。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诗儿想空出一只手去拨开那胸下那令人无比瘙 痒的手,只是一只手从衣衫上松开,衣襟便顺着肌肤滑下,露出雪腻的香肩,还 有香肩下诱人的乳肉。乳肉中间那深邃的沟壑更是让那无赖挪不开眼睛。 「呀!」诗儿立刻把衣服拉好,无奈那无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拖住了自己 一边的胸部,「好啦,明天一早我还要回去寻我相公呢,没什么事你就先离开吧。」 诗儿说着,摆脱了这无赖的魔爪,转身走向房间。 「咦?哎,这可是我的房子,为什么是我离开?」无赖就是无赖,赖在诗儿 身边,诗儿想离开都不成。 「那,那你也不许碰我。」诗儿娇嗔着,一手扶着衣服,另一只手打开门, 进了草屋去。 「嘿……」无赖的笑容间略带些奸邪,跟着诗儿走进房间,顺手还把房门带 上。 ************ 「啊……啊……啊……快点,快一点,啊……好棒……啊……啊……」 「美人,看哥哥来一招狠的。」 啪啪啪…… 「啊……啊……好棒啊……啊……啊……」 「美人,哥哥比起你那相公想必是胜过许多吧……哈哈,看把你美的。」 啪啪啪…… 「来,用力,啊……好棒……啊……别,别提我的相公,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还能吸我,真棒,哈哈,看哥哥的。」 啪啪啪…… 「啊……啊……狠狠干我……啊……狠狠干我……啊……美,太美了……啊 ……」 「哈哈……哥哥倒要看看,今天是美人先丢,还是哥哥先射……哈哈哈」 啪啪啪…… 「啊……用力……太美了……啊……我要飞上天了……啊……用力干我,我 ……我什么都给你……啊……啊……」 「哈哈……美人,那就多和哥哥干,哥哥定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哈 哈哈……」 啪啪啪…… 「来,用力,我,我快了……我快到了……啊……啊……快到了……」 「嗯嗯,来,哥哥我也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呀!」 「哼……」 ………… 不知在这洞穴中寻了多久,耳边只听到雪儿和那淫贼尽情地在那洞穴中狂欢 着。我只知道听着雪儿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我的下身一直硬如铁柱。好似 搜寻了好长时间,不知道绕了多少远路,终于找到了那个洞穴的入口。 仔细再一回想来时的路,原来只要洞内顺风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就能找到 这个洞穴了。我却绕了许多的弯路。来到洞穴的入口时,雪儿和那淫贼早已欢快 好一阵子了。 躲在入口的阴暗处,可以看到雪儿正从那木头支架上下来,虽然还穿着那件 半透明的纱裙,肩膀的位置却是有似故意一般,挂在了两臂,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相信从正面看去,雪儿的胸肉也必然被那淫贼一览无余。 淫贼正顺势躺到用兽皮铺好的地面上,而雪儿还黏在那淫贼身上,顺着淫贼 躺下去的动作,居然跨坐在那淫贼身上,也一并坐了下去。雪儿坐下去的那个位 置,还正好是淫贼的肉棍所在之处。 只见雪儿俯身下去,与淫贼吻了起来。而淫贼的手也毫不闲着,双手托着雪 儿的香臀,还不断地抚摸着。 在暗处看着的我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那淫贼,并将雪儿救下。但这场景 绝不是我能出现的场景。因为雪儿就像淫妇一样坐在淫贼的身上,腰身还在不断 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想要索要这淫贼的再次临幸一般。 不,我的雪儿绝不是这样的人,我的雪儿聪明伶俐,虽然她曾经逼不得已失 身于李赋,但心中一定只有我一个……突然间,我想到了雪儿昨晚和我提到的什 么[ 玄女经] ……难道…… ************ 那草屋之内,设备极其简陋,没有炉灶什么的生活设施,甚至连柜子桌子都 没有,只有铺设整齐的,遍地的稻草。房间的角落,有用布料垫起来的一片地方, 相信就是床了。窗户都简陋得好似没有一般。 无赖进屋之后就径自盘腿坐到了床上,「往日,我的父亲和爷爷就是在这里 闭关。现在也是在这里逃难呢。」 「逃难?」诗儿觉得空气不畅,到窗户边,小心地一边护着自己敞开的衣襟, 一边打开了窗户「咦,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壮汉不是说,你姓 韩……」 「哈哈哈,诗儿姐姐现在才发现吗?」无赖拍拍身边的「床沿」示意诗儿坐 下,「对,我姓韩,美人姐姐可知道东盟韩家?」 「难道你就是那个东盟盟主,韩天冲?」诗儿惊讶道。 「不,我叫韩玉箫,韩天冲是我爹。」无赖微微后倾身子,靠在了身后墙上, 双腿自然地前伸出去。 「那,那个老头子就是……」诗儿突然对这个叫韩玉箫的少年有了兴趣,有 些好奇地坐到了床边。 「不,我爹应该已经走了,那是我爷爷。」韩玉箫看到诗儿坐到了床边,兴 奋地将身体朝诗儿那边挪了挪,诗儿淡淡地体香飘了过来,令韩玉箫不自觉地精 神一爽。 「咦?东盟不是挺有名气的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没收到消息吗?」 「什么消息?」 「东盟已经被[ 玄女门] 灭门啊!」 「啊?那你们?」 「是啊,爷爷带着我从外面刚刚修行回来,现在正找着[ 玄女门] 的线索呀。」 韩玉箫看似漫不经心地阐述,诗儿却被吓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韩玉箫又无赖般地 搂住了诗儿的腰,诗儿才发现,这无赖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自己的身后了。 「你家不是被灭门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情耍无赖。」诗儿想从韩玉箫怀中挣 扎,但反而却像是恋人撒娇一般,反让韩玉箫搂得越来越紧。 「哈,我和爷爷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为家里出事,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父 亲就是韩天冲的。」 诗儿尴尬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那,那什么[ 玄女门] 不是也在追 杀你们,把身世告诉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门人吗?」 无赖听完,反把一只手放在诗儿柔软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还没听 过玄女门人结过婚的……再说,我把秘密告诉你,也知道一个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么秘密。」诗儿将无赖的手推 开,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来。 「曾经和我一夜欢好,算不算秘密?」韩玉箫再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口亲 在了诗儿娇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诗儿还想逃开,但不知怎的,双脚却不听使唤般用 不上力气,只能被这无赖搂在怀中。 「其实白天看到诗儿姐姐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 么都放不下心哪。」还未等诗儿放抗,韩玉箫就已经把诗儿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 拉,两团巨大的肉团仿佛肉能弹滑的巨大汤圆一般,从衣服中冲了出来,还在半 空中狠狠地抖动两下,那抖动的感觉更是让诗儿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诗儿双手扶着韩玉箫的双腿,心中却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 荡的身体,虽然早已心许林轩,但每每有人挑逗,总是不自觉地就随着身体的感 觉攀枝而上,只为一时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诗儿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么回报,只求我们能欢好一夜, 又有何不可。再说,你那相公和另一个姐姐去追赶淫贼,说不定,他们干掉淫贼 之后,还会在树林间欢好一阵,又何必打扰他们呢。」韩玉箫双手早已攀上巨大 的双峰,言语上还不忘挑逗一下诗儿。 相信这韩玉箫之前是不认识自己的,误打误撞之下,又让诗儿回忆起之前在 杭州,诗儿与周子鹤在树林中偷窥林轩与雪儿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爱那 秦雪儿更多一些,不然怎会次次都围在雪儿身边,真是让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 一想起同样淫荡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鹤在一旁郎情妾意,这之 后还在伙计房里…… 「啊……别……」诗儿无力地拒绝着,反而更激起韩玉箫的兴致,韩玉箫一 手轻轻地按在诗儿裸露的大腿上,缓缓地上下抚摸着,略有些痒的感觉微微传来, 对身体淫荡的感觉似乎又有着激发的作用。 「哎呀,别……痒……」诗儿按住了韩玉箫在自己大腿上作恶的手,也不知 是自己拉过去的,还是那韩玉箫故意,两只手沿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探进了诗儿的 裙中,毫无阻拦地就碰到了身下那一片已经湿滑许久的花瓣。 「啊……不要……」 「诗儿姐姐,原来小弟已经让诗儿姐姐等了这么久了……」 「啊……不……不是的……」 「那我就不让诗儿姐姐久等了,现在我就来。」说着,韩玉箫一把抽调诗儿 的腰带,诗儿的外衫终于解开束缚,自然滑下,露出诗儿诱人的胴体。 「咦?啊……不要……」 诗儿言语上反对着,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只是随着韩玉箫的动作,反身 过去,被韩玉箫正面搂在怀里,并跟随着韩玉箫的动作,缓缓躺下。 ************ 「啊……啊……啊……好棒……啊……」 「嗯……美人,技术真是不错啊,想来是日日骑在丈夫身上吧。你家丈夫可 真懂得享受哈。」 此时的洞穴之内的平地上,地上铺着雪儿和那淫贼的衣服,淫贼惬意地躺在 地上,而雪儿依旧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纱裙,双腿跨过淫贼,蹲在淫贼的腰身上, 让那淫贼的肉棒插在自己的美穴之中,而自己则在不停地上下运动,让那巨大的 肉棒在体内畅通无阻地捣鼓着。 「啊……啊……好深……啊……啊……」 「嗯,美人,这技术真是棒啊,想不到我[ 半夜郎君] 寻遍天下美人,能有 这么美,又这么骚的,还真是第一遭啊,哈哈哈」 「别,别说了……干我……啊……用力……用力干我……让我上天……啊… …啊……」 「好,看我干你上天!」 [ 半夜郎君] 也毫不含糊,双手抓住雪儿的腰际,跟随雪儿上下的节奏,也 开始挺动腰身。 「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这一记随花摇摆,更是棍棍插透雪儿花心。雪儿的呻吟更是放肆起来。 在不远的阴暗处中观察的我也不禁摩挲起肉棒,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 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雪儿在淫贼的身上驰骋而兴奋,而是雪儿现在的样子我似 曾相识。雪儿骑在淫贼身上索要的姿势,昨日我所看到的[ 玄女经] 上有记载。 昨夜在杨卢峰家中,雪儿曾与我说过[ 玄媚之术] ,想必是雪儿已经开始发挥[ 玄女经] 了。 虽然我知道接下来这淫贼的下场,但雪儿在其他男人身上献媚的样子还是令 我心中升起恨意。虽然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淫贼的脑袋砍下来,可是如果 现在冲进去,雪儿与我之间必然再无将来。 而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啊……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能吸我……啊……真是美啊……」 「啊……你要……要射了吗?啊……要,要射给我……啊……」 「哼……虽然比平时快一些,看我不射饱你。」淫贼高高地挺起腰,身体微 微抽动,想来定是射精了。 而雪儿也沉下身去,乖乖地受着这淫贼的射精,还紧紧地夹紧双腿,好似怕 那精液会遗漏一般。 「嗯,这一回射的真不少。美人,给我乖乖地受着!」[ 半夜郎君] 似乎还 没察觉到异样,在一旁的我已经看出问题来了。 雪儿沉下身子,将原本悬在空中的[ 半夜郎君] 的腰压在了地上:「啊,全 部,全部都射给我,射给我……啊……」 「咦?怎么……怎么停不下来?啊……怎么拔不出来?等,等下……」[ 半 夜郎君] 终于察觉不妥,马眼中喷射的感觉始终停不下来,本想挪动身体,可连 身体也不听使唤,肉棒就这么始终硬邦邦地插在美人体内,抽都抽不出来。 雪儿的媚态也终于收敛,脸上露出一股杀气:「你敢毁我清白,我定让你死 无葬身之地!」 「女,女侠饶命,我,我也是……我也是玄女……啊……」[ 半夜郎君] 终 于受不了下身止不住的射精,意识渐渐淡去,「饶命,我,不敢了……不要…… 啊……唔……」 只见这淫贼身体的抽搐越来越激烈,开始口吐白沫,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雪儿对自己的清白如此看重,闷痛的胸口多少有些心安,又见雪儿将那 [ 半夜郎君] 制住,想来,雪儿定会将接下来的事情处理清楚。我安心地在这蜿 蜒的洞穴之中隐去……接下来只要装作找不到入口,在那碑文附近等待雪儿出来 就好。 ************ 「啊……你怎么这样欺负人……」诗儿身上的衣衫大方敞开,坐在床上,背 后靠着透风的墙,双腿岔开,双手扶在双腿之间,表情早已迷离。 那韩玉箫正埋在诗儿的双腿之间,正品尝着诗儿双腿之间那玫瑰花瓣上的露 水。 「啊……好了,好了,你怎么这般无赖,呀……别……啊……」